的身影不放,那是井楚然,看见陈思源出现后,他挥了挥手,带着身后的几个人隐入黑暗中。
陈思源带着呛人的烟草味出现在我与馥汀兰面前,此时我整个人已栽倒在沙发上。馥汀兰从未照顾过人,更没照顾过醉酒的人,而她自己明明亦是喝醉了,却钉在那里一动不动,满面愁色的看着我,“你这个小混蛋……”
陈思源扫见台子上的两瓶酒已经空空荡荡,他将外衣披在了我身上,我像个猫一样向衣服里蜷了蜷,将这个脸埋了进去,他唤来人,将我送回家。
“我在交女儿,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!”馥汀兰此前应是哭了,脸上并没有泪痕,但是眼睛很红,虽然语气冷硬,却带着无奈,还有的就是恨。
这才是真实的馥汀兰吗?百余年之久,他竟不懂得,哪个才是真实的她。陈思源站在馥汀兰身侧,试探的问,“馥先生……还能听懂我说什么吗?”
馥汀兰轻轻摇头,满脸愁怨的看着他,冷声道,“嗯。”
他见到酗酒的馥汀兰,多少有些手忙脚乱,她那轻哼的声音给他带去了一丝欢愉,陈思源上前一步,绅士的将她扶到沙发处坐下。
他又唤人倒了杯温水,慢慢给她送服下去,用低软轻柔的声音试探的问,“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
馥汀兰听不清楚,也不好奇,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,用手勾住他的身体,绝美的侧脸靠在他厚实的胸肌上,她的脸看上去更白了。
喝醉酒的她,与平时不太一样,少了那些孤冷,多了些让人忍不住想哄的可爱。
陈思源轻声唤着,目光里透着浓烈的情感,“阿兰,你还好吗?”
陈思源只穿了一件睡衣,馥汀兰微微仰着头,脱掉手套,用食指尖轻轻扣开他的衣领,宽阔的肩膀下面是紧实的小腹,隐隐约约暴露了出来,她用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。
“告诉我,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一切,嗯?”馥汀兰的理智和酒意掺合,似乎在努力控制着情感和恨意,“告诉我,你是谁?无论你是谁……”
帐内气氛徒然有些暧昧,他更紧的贴向她,不觉他身体已有了冲动,微微向后撤了撤,有些颤抖的声音在馥汀兰耳边低声道,“阿兰,你会不会介意我用别人的身体碰你……”
陈思源的心跳是真实的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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